她只得掀开门帘,邀请三人进屋,内心却在念叨着诸天神佛保佑,自己拖了这么久,这两人可千万要藏好,莫要出岔子,若是被人发现,那不但二奶奶,便是自己都没法见人了。
沈宜修的确没带什么家人过来,论理都要带陪房、贴身丫鬟乃至仆从等,沈家也不是没有,但沈宜修却没带,连贴身丫鬟都是冯紫英安排过去的。
“所以丢掉幻想,准备战斗吧。无论我们采取什么方法策略去延缓阻滞察哈尔人,都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根本问题,除非我们能让给林丹巴图尔意识到这种南下的道路付出代价实在太大,大到了让他承受不起,又或者还可以找到一条其他可供选择的路径,比如进攻建州女真,但就目前来说,林丹巴图尔应该还没有这个胆量去挑战努尔哈赤,而且就算他敢去打建州女真的秋风,又哪里有来打我们大周油水更大?……”
“礼卿公,后汉太平道,蒙元明教,都是掀起了漫天狂澜,我们可不能掉以轻心。”其实冯紫英已经感受到了众人对白莲教的轻视,他内心也是叹息不止。